当沈澔拿出那把二胡的时候,陈月浓觉得自己今天注定是要以丢脸收场了。
能想象那种感觉吗?
在二胡的伴奏下,她跳啥其实都无所谓了。
真的,在那种凄苦悲怆的氛围烘托下,陈月浓觉得自己最好的表演,也许就是头戴草标,哭哭啼啼,上演一场卖身葬父的大戏。
或者说,她不管跳啥,都像是在卖身葬父。
最后,她都懒得去思考动作了,纯粹就是在原地跳……
然后,她只听到台下的同窗早已笑开了一片。
尤其是她亲爱的的舍友姚萱,她自己笑还不不算完,又扯着钱弯弯笑得直揉肚子:“可笑死我了,她这是在跳舞吗?感觉好像是在演上吊……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!”
演上吊……
在台上蹦的陈月浓听到这话,就连自己都差点儿没憋住笑。
沈澔倒是很陶醉,闭着双眼,摇头晃脑地跟着节奏点头。
太入戏了,沉浸式的表演!
陈月浓转圈的时候偶尔回头,看到身后六位夫子,坐在那儿都是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样子。
至于温世洵,她压根儿就不敢看他——这么丢人的时刻,她独自美丽就好了,很不需要男神来看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