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大学毕业以后,余次就来到了南市扎根,一晃眼五年过去,他并没有觉得这城市有不好的地方。

    因为不在中心圈工作,他租的房子在城市的边角,不是顶顶繁华,但周边配套都够用。

    租金也不贵,一个小二居,只需要三千左右。吃饭什么的更不用在意,点点外卖,吃吃泡面,偶尔打打牙祭,因为不喜欢外出焦急,余次甚至还存了一笔钱。

    他喜欢南市,觉得这里自由而安定。

    但这一切的定义在这个暑假结束了。

    作为一个新一线城市,南市的外来人口很多,这里的学校也很多,但大多公立小学招生都只招户籍在南市本地的学生。

    偶尔有几个招外名额的,也都是得花笔择校费,才能进去的。

    在这里,外来务工人员的子女,一般都会去上子弟小学。

    说人分三六九等也罢,他并不想送陈想想去子弟小学。那里无论是硬件设施还是软件设施,跟市区这边的公立小学比起来都是天壤之别。

    可事到面前,不是余次想不想就能办成的,他得找到一个落户学校才行。

    鱼刺:涂思雅,你能把你朋友圈里的小学招生信息都发给我一下吗?

    他刚问完这个问题,那边就打了个电话过来。

    余次现在还在家,陈想想坐在小沙发上看书,他想了想,站起身去了卧室接电话。

    这个逃避的动作让一旁的陈想想偷摸摸的把书往下放,眼神滴溜溜的一转,轻手轻脚去了卧室那里。

    老房子的隔音并不算很好,陈想想把小耳朵贴在木门上,听声音还听得听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