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之后，黎梦无辜地说，“我真的是不小心踢到的。”其实她自己也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了，她感觉大脑并没有发出踢他的指令，但脚就是踹了上去。
姜舟用“在我面前就别装了”的表情看着她，接着说，“总之你已经被他记在小本本上了。”
“不至于那么小气吧。”
“就是有那么小气。”
走进电梯的秦纪阳狠狠地打了个喷嚏，要不是因为他带着口罩，可能会被同个电梯里的人嫌弃死。
“好吃吧？”姜舟问她，看她点了头，又问，“这次应该能吃到最后吧？”
“你这么一说，说不定我就要接到电话了。”黎梦说着，还拿出手机来看了一眼，没有未接来电。
明天就要上班了，今天晚上接到电话也不是不可能的事。去年过年黎梦就接到过经理电话叫她赶紧看一下网页突发的bug，好在
她很快就改好了。
姜舟伸手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，“就算接到电话也不准走。”
黎梦差点被呛到。
姜舟看着她，在等她又问出“为什么”之类的问题，她不会再回答“因为朋友”了。
但这次黎梦没有问，她不想问了，问多了她们都烦，“嗯，绝对不走。”她又吃了两口，说，“这家店真的挺好吃的。”
“嗯。”姜舟回应道，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好，片刻后，她问，“你一般是在外面吃还是自己做饭？”
“自己做。”